第4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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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8章
周承是真很失落，他看著餘陽手裏棒棒糖，深深地吸了口氣。
餘陽被周承‘餓狼’般眼神嚇到，默默地把棒棒糖捧到了自己胸口，捏得更緊了：“……你沒有棒棒糖嗎？”
“沒有。”
“……啊，真可惜。”餘陽安慰道，“可能是看我哭得太慘了，可憐我吧？”
“……”他也哭了！
周承連著幾天都喪著個臉，一度對餘陽棒棒糖十分眼紅，奈何餘陽雖然不信神，但他把棒棒糖看得很緊，儼然已經成了他傳家寶，走哪兒都帶著。周承著實眼熱，卻又不能硬搶，只能去超市買了別棒棒糖做代替，勉強緩解了一下他對餘陽嫉妒之情。
因為餘陽終於恢覆正常，他已經申請繼續回學校上課，不過在離開之前，他帶著周承去了一趟他看見燈塔地方，周承到了之後才發現，這裏竟然離南北一高竟然很近，左右不過幾分鐘距離。
“後來我又來過幾次，還每天晚上對著天上看，但那天之後，就什麽都沒見著了。”餘陽說，“這裏和你之前帶我去解放路不是一個地兒。”
“因為我神，無所在，無所不在。”
餘陽似懂非懂，“……好吧。”他看著空蕩蕩街頭，心裏莫名生出一股敬畏，他好像終於有點明白周承對‘神’狂熱從何而來，那是在自己絕望人生中重新帶入光明和希望人，怎麽能不永遠銘記感激？
周承說：“你自己回去吧，我回學校上晚自習了。”
餘陽嗯了聲，擺擺手：“你去吧，別擔心我，我等會兒先去老爺爺辭職，拿了工資再回去。”
周承走後，餘陽又在原地磨蹭了一會兒，他仰頭看了會兒天，雖然最近發生一切都很離奇，但他還是堅信馬克思和社會主義！
“哥哥，你怎麽在這裏？”餘陽感覺有人扯了扯自己衣服，他楞了一下，低頭，看見了之前見過那個小女孩，雖然他之前腦子不太好使，但這女孩臉上標識太過特別，見過一次就讓人難以忘記。
餘陽說：“該我問你吧，你怎麽在這裏？”
成英道：“我就在前面南北一高上學啊。”
“原來你和周承是一個學校，那你怎麽還在外面晃悠，不上晚自習？逃課嗎？”
“我是回了趟家吃晚飯，才不是逃課，我不是那種不愛上學學生。”成英撇撇嘴說，“那你為什麽在這裏，你是不是許願成功了？”
“？”餘陽楞了一下，這也能猜出來？看見小姑娘靈動眼睛眨啊眨，一臉好奇看著他，他還挺疑惑，“你怎麽知道我許願成功了？”
“我猜，所以你真許願成功了嗎？”她當然知道了，覆天叔叔說過，這條街是神降臨過地方。但覆叔叔也說過，他們沒必要和別人相認，每個人都有自己緣分，他們雖然得神眷顧，但也有自己人生。
餘陽想了想：“算是吧。”
成英笑起來，看起來更開心了，她蹦蹦跳跳跑遠了，臨走前還揮了揮手：“沒想到你真許願成功了呀，能得神眷顧，你很幸運。”
餘陽看著小姑娘跑遠了，抓了抓頭發，雖然她說得很對，他是很幸運，但為什麽一個小女生都這麽神叨叨？看起來比周承還迷信。
他搖搖頭，騎著自行車走了，臨走時他又回頭看了眼那條街昏黃街道，然後才騎著自行車消失在街頭。
雖然他堅信馬克思和社會主義，但偶爾也可以動搖一下下。
……
【餘陽準備回帝大覆學了。】
這很好啊，他本就應該回到屬於他地方去。
周末時候，葉櫻回了趟家，如今天氣轉涼，她要拿一些厚點衣服，葉文程和張麗見她回來，問了一下她在學校情況，“成績怎麽樣？聽得懂嗎？要是跟不上就報個補習班。”
“還好，不用報補習班，我能跟得上。”
“你本來就是平行班，再跟不上就幹脆別讀了，純粹浪費時間，就算你能考到五百分，最多也就念個二本，不是911也不是285，還是沒出息。”
葉櫻道：“不會浪費，明年高考我肯定不止五百。”
張麗自然不信葉櫻話，只覺得她是在逞強，葉櫻成績那麽差，短期之內能考多好？“行吧，反正你已經浪費一年了，你就造吧，我看你能考出多少分。”
葉櫻點點頭，認真地說：“好，那你們等著看，我不會讓你們失望。”
“……”
張麗眼睜睜看著葉櫻上了樓，無奈嘆了口氣，這小女兒從小就喜歡和她對著幹，讓她往東就要往西，真是一點都不聽話，“你看看她那樣子，我這做媽還能害她嗎？”
葉文程只會和稀泥：“算了算了，你少說兩句，這覆讀都覆讀了，你就讓她考，考差了自然就知道回來找你了。”
“我就是怕她浪費時間，等她明年高考完再去念幼師，出來都得二十三四了，加上談戀愛結婚生孩子時間，這得三十老姑娘了！葉櫻能和夏夏比嗎？夏夏還可以挑，她能挑嗎？她這一耽擱，好人家都難找！”
“就你會操心。”葉文程聽得也煩，跟著上了睡覺去了。
次日，葉櫻裝上一些厚實衣服再次回了學校。
她每天都忙於學習，期間系統提示過三次說葉夏觸發了反噬規則，餘陽智商是葉夏冒著反噬規則也要掠奪，那麽其他人呢？
葉夏最近確實很不順，不僅是因為她被何紹元惡心到了，還因為她接連被反噬規則反噬，她在失去了潘康安學識之後，再次失去了餘陽高智商，她漸漸明白了一個規則，就是只要被她掠奪人還活著，那她就有百分百被反噬概率。
“如果他們都死了呢？”
【死了就沒有機會再恢覆天賦，你就不會再被反噬，我女神，你真聰明。】
雖然找到了破解反噬規則方法，但葉夏並沒有直接傷過人，“我下不了手，這樣還是太殘忍了，你讓我再想想吧。”
【普通凡人本就如螻蟻，他們人生和生命微不足道，能為您成神鋪路，這是他們榮幸！】
“你就只會說這些屁話！究竟怎麽才能成神？我已經這麽完美了，為什麽還不能成為真正女神？你們女神系統就沒有一個特別規則嗎？比如說我升到多少級、掠奪多少天賦、獲得多少人喜歡，就可以成神？”
【這需要宿主自己探索，我無從告知。】
葉夏不免有些洩氣，畢竟她確實已經掠奪了不少天賦，但她感覺自己連成神邊都沒摸著，系統就好像是一個只會掠奪無底洞，雖然在“反噬規則”出現以前，她已經認為自己是全知全能女神，她已經成了世間主宰。
可她想到‘雷神’手段，不免有些嫉妒起來。
“餘陽回來了嗎？”
【沒有，他明天下午飛機到帝都。】
找到餘陽，或許就可以知道他是怎麽恢覆了，她也好對癥下藥。
就在她思索著該怎麽辦時，何紹元經紀人打來電話，說是希望能和她商量一下，發一條她和何紹元不是戀愛關系微博，何紹元口碑大傷，連就快談成功代言都丟了，而且還被冠上了“渣男”稱呼，這對一個當紅偶像來說自然不是什麽好名聲，他們在想辦法補救。何紹元最近也一直沒有露面，也不知道躲哪裏去了。
她笑了一下，“除非讓何紹元向他粉絲解釋清楚，然後當面和我道歉。”直接掛了電話。
她討厭欺騙，也討厭渣男。
何紹元一邊追求她，一邊又和別女人出雙入對，把她當什麽了？她難道還比不上那個小網紅嗎？
再則何紹元粉絲不僅對她隨意辱罵、說她配不上何紹元，還給她寄來了威脅快遞，裏面裝滿了死老鼠，要不是她提前得知，早就被嚇死了。
這分明是對神褻瀆！
褻瀆了神靈，自然要受到懲罰。
【其實你不該拿走何紹元臉，他臉對你沒有任何加成。】
“何紹元就靠臉吃飯，舞跳得一般，唱歌也不好聽，也沒什麽才華，不過就是在消費粉絲。我就想看看，他失去了那張唯一能看臉，那些對他愛得死去活來粉絲，還會不會愛他？”
【不會，人類都是見異思遷動物，也容易被美色所迷，不論男女。】
“那我就等著看好戲了。”葉夏很是開心，已經開始期待起何紹元未來。
【其實這件事也從側面說明了你還不是‘女神’，真正女神，是世間任何一個人都是無法與之匹配，無論誰見了她，都會情不自禁想要誠服、跪拜，那是從心裏生出敬畏，不敢褻瀆分毫，外人見了只會認為是他們配不上神，而不是神配不上他們。你看你現在被罵成過街老鼠，區區何紹元都配不上，足見你還不是‘女神’。】
“…………？？？夠了你閉嘴吧！”
【好，我女神。】
……
餘陽和葉夏加過微信，只是沒多久餘陽就出事休學，他收到葉夏發來信息時，還很開心，二話沒說就同意了在學校圖書館碰面，他原本是很喜歡葉夏，可是很奇怪，在他看見葉夏時候，竟然會生出一種詭異排斥感，好像也沒那麽開心了？他有點如坐針氈，想要趕緊離開，卻又找不到合適說辭，一時間左右為難起來。
葉夏目很明確：“你之前為什麽休學啊？怎麽休學才幾天又回來了，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嗎？我聽說你生病了，是真嗎？”
餘陽嗯了聲：“是真，我之前那段時間腦子出了點問題，學什麽都不會，學過知識也忘得一幹二凈。好在治療及時，現在已經沒事了。”
“哪個醫生治好你？”
“在A市，周承介紹我認識一個心理醫生醫生。你怎麽了？你腦子也不好使了？”
“……沒有，我沒問題！就是隨便問問，沒準兒將來會有需要。”
“那我還是希望你不要有需要，腦子出事可不是鬧著玩！”
“……”葉夏吸了口氣，總覺得餘陽在拐著彎罵人，“你真只是看了心理醫生就好了嗎？沒有別因素？”
“沒有。”雖然他好得有點奇怪，但他堅信馬克思和社會主義，“但我向神許了個願，可能被聽到了吧，然後就救我脫於水火之中了吧？”
“向神……許願？”
“對，如果你也有什麽心願話，可以用力許願，沒準天上神聽見了，然後完成你願望呢？”
葉夏已經很用力很用力許過願了，她曾經做夢都想要變漂亮、變聰明，想要屬於別人優秀，然後她擁有了女神系統，她已經美夢成真，“只是許願嗎？沒有別了？”
餘陽認真說：“沒了。”
……這說了就和沒說一樣，但是那個周承心理醫生讓葉夏有點感興趣了，周承會好轉，難道也是因為心理醫生？
【餘陽說那個心理醫生叫王海，已經五十多歲，是周承被關在警察局期間認識，根據我調查資料顯示，他並沒有什麽奇特之初，開藥很正常，診療記錄也沒有奇特之初，不應該有那麽大力量。】
不是王海話，那是因為什麽？
……
【葉夏那個偽神還在找你，她那個腦子彎彎繞繞，疑心重又善妒，明明已經摸到真相，卻偏偏喜歡胡思亂想，幾次和真相插肩而過。嘖，果然是個蠢蛋。】
葉櫻反而對何紹元有點感興趣了：“那個何紹元最近在做什麽？”
【他現在家躲著，醜得要死，根本不敢出門。】
葉櫻不擔心何紹元，她反而擔心葉夏會鋌而走險，她不可能一直蠢著，這會兒也該反應過來，知道被掠奪者恢覆天賦她就會被反噬，以後再掠奪天賦時候，她很可能會趕盡殺絕。
沒有恢覆，也就沒有反噬，這對她來說是永除後患，對被掠奪者來說卻是滅頂之災。
女神系統創造是女神，還是魔鬼呢？
可惜葉夏現在帝都，遠距離是無法形成系統既定規則，好在臨近期末，兩人見面時間不遠了，葉櫻給葉夏發了她成績單，她成績一次好過一次，就連老師都對她讚不絕口，她已經從吊車尾成了班裏學習好榜樣！
成績單後附加了一條信息：葉夏，你說高考時候，我會超過你高考記錄嗎？我覺得我可以。
葉夏看到消息時氣得冷笑了一聲，不就是抱了個大腿嗎？有什麽了不起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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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承是真很失落，他看著餘陽手裏棒棒糖，深深地吸了口氣。
餘陽被周承‘餓狼’般眼神嚇到，默默地把棒棒糖捧到了自己胸口，捏得更緊了：“……你沒有棒棒糖嗎？”
“沒有。”
“……啊，真可惜。”餘陽安慰道，“可能是看我哭得太慘了，可憐我吧？”
“……”他也哭了！
周承連著幾天都喪著個臉，一度對餘陽棒棒糖十分眼紅，奈何餘陽雖然不信神，但他把棒棒糖看得很緊，儼然已經成了他傳家寶，走哪兒都帶著。周承著實眼熱，卻又不能硬搶，只能去超市買了別棒棒糖做代替，勉強緩解了一下他對餘陽嫉妒之情。
因為餘陽終於恢覆正常，他已經申請繼續回學校上課，不過在離開之前，他帶著周承去了一趟他看見燈塔地方，周承到了之後才發現，這裏竟然離南北一高竟然很近，左右不過幾分鐘距離。
“後來我又來過幾次，還每天晚上對著天上看，但那天之後，就什麽都沒見著了。”餘陽說，“這裏和你之前帶我去解放路不是一個地兒。”
“因為我神，無所在，無所不在。”
餘陽似懂非懂，“……好吧。”他看著空蕩蕩街頭，心裏莫名生出一股敬畏，他好像終於有點明白周承對‘神’狂熱從何而來，那是在自己絕望人生中重新帶入光明和希望人，怎麽能不永遠銘記感激？
周承說：“你自己回去吧，我回學校上晚自習了。”
餘陽嗯了聲，擺擺手：“你去吧，別擔心我，我等會兒先去老爺爺辭職，拿了工資再回去。”
周承走後，餘陽又在原地磨蹭了一會兒，他仰頭看了會兒天，雖然最近發生一切都很離奇，但他還是堅信馬克思和社會主義！
“哥哥，你怎麽在這裏？”餘陽感覺有人扯了扯自己衣服，他楞了一下，低頭，看見了之前見過那個小女孩，雖然他之前腦子不太好使，但這女孩臉上標識太過特別，見過一次就讓人難以忘記。
餘陽說：“該我問你吧，你怎麽在這裏？”
成英道：“我就在前面南北一高上學啊。”
“原來你和周承是一個學校，那你怎麽還在外面晃悠，不上晚自習？逃課嗎？”
“我是回了趟家吃晚飯，才不是逃課，我不是那種不愛上學學生。”成英撇撇嘴說，“那你為什麽在這裏，你是不是許願成功了？”
“？”餘陽楞了一下，這也能猜出來？看見小姑娘靈動眼睛眨啊眨，一臉好奇看著他，他還挺疑惑，“你怎麽知道我許願成功了？”
“我猜，所以你真許願成功了嗎？”她當然知道了，覆天叔叔說過，這條街是神降臨過地方。但覆叔叔也說過，他們沒必要和別人相認，每個人都有自己緣分，他們雖然得神眷顧，但也有自己人生。
餘陽想了想：“算是吧。”
成英笑起來，看起來更開心了，她蹦蹦跳跳跑遠了，臨走前還揮了揮手：“沒想到你真許願成功了呀，能得神眷顧，你很幸運。”
餘陽看著小姑娘跑遠了，抓了抓頭發，雖然她說得很對，他是很幸運，但為什麽一個小女生都這麽神叨叨？看起來比周承還迷信。
他搖搖頭，騎著自行車走了，臨走時他又回頭看了眼那條街昏黃街道，然後才騎著自行車消失在街頭。
雖然他堅信馬克思和社會主義，但偶爾也可以動搖一下下。
……
【餘陽準備回帝大覆學了。】
這很好啊，他本就應該回到屬於他地方去。
周末時候，葉櫻回了趟家，如今天氣轉涼，她要拿一些厚點衣服，葉文程和張麗見她回來，問了一下她在學校情況，“成績怎麽樣？聽得懂嗎？要是跟不上就報個補習班。”
“還好，不用報補習班，我能跟得上。”
“你本來就是平行班，再跟不上就幹脆別讀了，純粹浪費時間，就算你能考到五百分，最多也就念個二本，不是911也不是285，還是沒出息。”
葉櫻道：“不會浪費，明年高考我肯定不止五百。”
張麗自然不信葉櫻話，只覺得她是在逞強，葉櫻成績那麽差，短期之內能考多好？“行吧，反正你已經浪費一年了，你就造吧，我看你能考出多少分。”
葉櫻點點頭，認真地說：“好，那你們等著看，我不會讓你們失望。”
“……”
張麗眼睜睜看著葉櫻上了樓，無奈嘆了口氣，這小女兒從小就喜歡和她對著幹，讓她往東就要往西，真是一點都不聽話，“你看看她那樣子，我這做媽還能害她嗎？”
葉文程只會和稀泥：“算了算了，你少說兩句，這覆讀都覆讀了，你就讓她考，考差了自然就知道回來找你了。”
“我就是怕她浪費時間，等她明年高考完再去念幼師，出來都得二十三四了，加上談戀愛結婚生孩子時間，這得三十老姑娘了！葉櫻能和夏夏比嗎？夏夏還可以挑，她能挑嗎？她這一耽擱，好人家都難找！”
“就你會操心。”葉文程聽得也煩，跟著上了睡覺去了。
次日，葉櫻裝上一些厚實衣服再次回了學校。
她每天都忙於學習，期間系統提示過三次說葉夏觸發了反噬規則，餘陽智商是葉夏冒著反噬規則也要掠奪，那麽其他人呢？
葉夏最近確實很不順，不僅是因為她被何紹元惡心到了，還因為她接連被反噬規則反噬，她在失去了潘康安學識之後，再次失去了餘陽高智商，她漸漸明白了一個規則，就是只要被她掠奪人還活著，那她就有百分百被反噬概率。
“如果他們都死了呢？”
【死了就沒有機會再恢覆天賦，你就不會再被反噬，我女神，你真聰明。】
雖然找到了破解反噬規則方法，但葉夏並沒有直接傷過人，“我下不了手，這樣還是太殘忍了，你讓我再想想吧。”
【普通凡人本就如螻蟻，他們人生和生命微不足道，能為您成神鋪路，這是他們榮幸！】
“你就只會說這些屁話！究竟怎麽才能成神？我已經這麽完美了，為什麽還不能成為真正女神？你們女神系統就沒有一個特別規則嗎？比如說我升到多少級、掠奪多少天賦、獲得多少人喜歡，就可以成神？”
【這需要宿主自己探索，我無從告知。】
葉夏不免有些洩氣，畢竟她確實已經掠奪了不少天賦，但她感覺自己連成神邊都沒摸著，系統就好像是一個只會掠奪無底洞，雖然在“反噬規則”出現以前，她已經認為自己是全知全能女神，她已經成了世間主宰。
可她想到‘雷神’手段，不免有些嫉妒起來。
“餘陽回來了嗎？”
【沒有，他明天下午飛機到帝都。】
找到餘陽，或許就可以知道他是怎麽恢覆了，她也好對癥下藥。
就在她思索著該怎麽辦時，何紹元經紀人打來電話，說是希望能和她商量一下，發一條她和何紹元不是戀愛關系微博，何紹元口碑大傷，連就快談成功代言都丟了，而且還被冠上了“渣男”稱呼，這對一個當紅偶像來說自然不是什麽好名聲，他們在想辦法補救。何紹元最近也一直沒有露面，也不知道躲哪裏去了。
她笑了一下，“除非讓何紹元向他粉絲解釋清楚，然後當面和我道歉。”直接掛了電話。
她討厭欺騙，也討厭渣男。
何紹元一邊追求她，一邊又和別女人出雙入對，把她當什麽了？她難道還比不上那個小網紅嗎？
再則何紹元粉絲不僅對她隨意辱罵、說她配不上何紹元，還給她寄來了威脅快遞，裏面裝滿了死老鼠，要不是她提前得知，早就被嚇死了。
這分明是對神褻瀆！
褻瀆了神靈，自然要受到懲罰。
【其實你不該拿走何紹元臉，他臉對你沒有任何加成。】
“何紹元就靠臉吃飯，舞跳得一般，唱歌也不好聽，也沒什麽才華，不過就是在消費粉絲。我就想看看，他失去了那張唯一能看臉，那些對他愛得死去活來粉絲，還會不會愛他？”
【不會，人類都是見異思遷動物，也容易被美色所迷，不論男女。】
“那我就等著看好戲了。”葉夏很是開心，已經開始期待起何紹元未來。
【其實這件事也從側面說明了你還不是‘女神’，真正女神，是世間任何一個人都是無法與之匹配，無論誰見了她，都會情不自禁想要誠服、跪拜，那是從心裏生出敬畏，不敢褻瀆分毫，外人見了只會認為是他們配不上神，而不是神配不上他們。你看你現在被罵成過街老鼠，區區何紹元都配不上，足見你還不是‘女神’。】
“…………？？？夠了你閉嘴吧！”
【好，我女神。】
……
餘陽和葉夏加過微信，只是沒多久餘陽就出事休學，他收到葉夏發來信息時，還很開心，二話沒說就同意了在學校圖書館碰面，他原本是很喜歡葉夏，可是很奇怪，在他看見葉夏時候，竟然會生出一種詭異排斥感，好像也沒那麽開心了？他有點如坐針氈，想要趕緊離開，卻又找不到合適說辭，一時間左右為難起來。
葉夏目很明確：“你之前為什麽休學啊？怎麽休學才幾天又回來了，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嗎？我聽說你生病了，是真嗎？”
餘陽嗯了聲：“是真，我之前那段時間腦子出了點問題，學什麽都不會，學過知識也忘得一幹二凈。好在治療及時，現在已經沒事了。”
“哪個醫生治好你？”
“在A市，周承介紹我認識一個心理醫生醫生。你怎麽了？你腦子也不好使了？”
“……沒有，我沒問題！就是隨便問問，沒準兒將來會有需要。”
“那我還是希望你不要有需要，腦子出事可不是鬧著玩！”
“……”葉夏吸了口氣，總覺得餘陽在拐著彎罵人，“你真只是看了心理醫生就好了嗎？沒有別因素？”
“沒有。”雖然他好得有點奇怪，但他堅信馬克思和社會主義，“但我向神許了個願，可能被聽到了吧，然後就救我脫於水火之中了吧？”
“向神……許願？”
“對，如果你也有什麽心願話，可以用力許願，沒準天上神聽見了，然後完成你願望呢？”
葉夏已經很用力很用力許過願了，她曾經做夢都想要變漂亮、變聰明，想要屬於別人優秀，然後她擁有了女神系統，她已經美夢成真，“只是許願嗎？沒有別了？”
餘陽認真說：“沒了。”
……這說了就和沒說一樣，但是那個周承心理醫生讓葉夏有點感興趣了，周承會好轉，難道也是因為心理醫生？
【餘陽說那個心理醫生叫王海，已經五十多歲，是周承被關在警察局期間認識，根據我調查資料顯示，他並沒有什麽奇特之初，開藥很正常，診療記錄也沒有奇特之初，不應該有那麽大力量。】
不是王海話，那是因為什麽？
……
【葉夏那個偽神還在找你，她那個腦子彎彎繞繞，疑心重又善妒，明明已經摸到真相，卻偏偏喜歡胡思亂想，幾次和真相插肩而過。嘖，果然是個蠢蛋。】
葉櫻反而對何紹元有點感興趣了：“那個何紹元最近在做什麽？”
【他現在家躲著，醜得要死，根本不敢出門。】
葉櫻不擔心何紹元，她反而擔心葉夏會鋌而走險，她不可能一直蠢著，這會兒也該反應過來，知道被掠奪者恢覆天賦她就會被反噬，以後再掠奪天賦時候，她很可能會趕盡殺絕。
沒有恢覆，也就沒有反噬，這對她來說是永除後患，對被掠奪者來說卻是滅頂之災。
女神系統創造是女神，還是魔鬼呢？
可惜葉夏現在帝都，遠距離是無法形成系統既定規則，好在臨近期末，兩人見面時間不遠了，葉櫻給葉夏發了她成績單，她成績一次好過一次，就連老師都對她讚不絕口，她已經從吊車尾成了班裏學習好榜樣！
成績單後附加了一條信息：葉夏，你說高考時候，我會超過你高考記錄嗎？我覺得我可以。
葉夏看到消息時氣得冷笑了一聲，不就是抱了個大腿嗎？有什麽了不起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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